2025-04-24 02:27:42
刚开了个头,傅西洲就笑着推开了我。“林总,我收拾好啦,我们走吧。”他披着傅眠霜的礼服外套,衬衫上的酒水痕迹散发出刺鼻的酒精味道。应该是刚才撞翻香槟塔时染上的。但傅眠霜丝毫不嫌弃,不仅亲自打开了车门,还小心地替他拢紧身上的外套:“外面冷,别感冒了。”做完这一切,她才想起来看我,眼神透露着心